恶魔和恶魔之间,从来没有那样的关系,有时候我都有点羡
慕你们了。”
“嗯,很多时候,唯一能信得过的,就是自己的亲人了。”
她靠在椅子上,轻轻叹了口气:“恶魔从来没有亲人,也许这算件挺可惜的
事吧。”
女孩黑亮亮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脸,突然,她把身子倾过来,攥住了她的手:
“芙兰小姐,如果你不嫌弃……我做你的亲人吧。”
“可……可以吗?”她有点犹疑地望着她。
“可以的!人类也有好多生来不是亲人,但是后来变成亲人的呢。”
“哈,那我们就这么定啦!我该叫你什么呢?”
她兴奋地蹦过来抱住她:“当然是妹妹啦。”
来到农场二十多天的时候,芙兰才次收治了男病人。那是个下午,来找
他的是个恶魔士兵,说有只男畜受伤了,当时她还颇吃了一惊。在她的印象里,
农场似乎根本不饲养男性人类,但她很快想明白了这个问题:这里如果有男性的
话,他们患病或受伤的几率比起女人小太多了。
她和丹妮一起跟着士兵走,他们去的方向和女人们的聚居区并不一样,在农
场边缘些的地方,两座哨塔之间,有几座不大的石头房子,看起来比女人们的那
些木屋要更坚固,而且警卫也更严密些。而当她推开门走进去时,屋里昏暗的光
线让她几乎没能看出来里面有人,粗重的喘息声才让她的目光对准了方向,她随
即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们如此不显眼了——他们的皮肤是黑色的。她终于想起来
自己早就在农场里见过男人了——辛格里带她观摩生产流程的那天,那些被蒙住
了眼睛和嘴,像野兽一样强暴着母女三人的黑色大汉,只是在她的潜意识里,她
一直没把他们和其他的人类归类到一起。
看到士兵进来,那些黑人紧张地站起来,只有一个还继续坐在地上,背靠着
墙壁,在他的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口,从肩膀斜着一直划到腰间,皮肉外翻着,
显得相当骇人。“他被一只发狂的公牛顶伤了。”士兵说。
她蹲下身去,仔细察看伤口:“并不算很深,没有伤到大的血管,只是需要
消毒和缝合。”她把医药箱放在地上,麻利地翻出药水、针线和纱布。“去弄盆
水来,要煮沸过的。”她吩咐旁边站着的人类。那个黑人匆匆地跑了出去,没多
久就端着木盆跑了回来,她用手指探了探,还有点温热。“这儿交给我吧,你可
以忙自己的去了。”她对还站在身旁的士兵说。
她用煮过的毛巾沾着水,从上往下仔细地擦拭那道伤痕,除尽血垢和沾进缝
隙里的草屑,男人的身子偶尔会抽动一下,攥紧他健壮的拳头,大口地喘气。她
最后一遍洗干净毛巾,拧干,放回药箱里,打开消毒液的瓶子:“忍着点儿,药
有点灼人。”
他很听话,任凭她用棉签把那紫色的液体涂在他的创口上,他的牙咬得很
紧,嘴角也微微抽搐着,汗水把黝黑的脸膛变得更加油滑发亮,但他始终没叫出
声,直到她用针线穿过他的皮肉,把伤口一点一点缝到一起,也依然没叫喊。缝
合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她剪断那根线,微笑着拍了拍似乎快要休克过去的男
人:“表现得很不错,你很快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谢谢你,女士。”男人的声音有点虚弱,但却让她吃了一惊,她还是
次听到男人说话,她原以为他们不过是专门交配的机器罢了,突然意识到他们其
实也有灵魂让她甚至有点不大适应。想到交配这回事,她下意识地朝男人的两腿
之间瞟了一眼,但结果让她更吃惊:在裤子底下,那根东西似乎正在慢慢地竖立
起来。她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的脸,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领口——在有点
宽松的长袍底下,她坚挺的双乳正微微摇曳着。
她咧开嘴笑了起来:“好看吗?”
男人猛地收回了视线,像个恶作剧被发现的孩子一样:“抱歉,女士,我不
是有意的!”
她把身子往前倾,手指拽住衣领,把它往下扯得更低,几乎连乳尖都要从里
头掉落出来。“别紧张,我只是问你,好看吗?”
男人楞了几秒,然后使劲地点头。
她甜甜地微笑着,转头环视着周围站着的黑人们:“你们觉得呢?好看
吗?”
许多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,她几乎能感觉到里面喷出的火焰。一个接一
个,他们认真地点起头来。
她一把扯开腰带上的活结,飞快地把